【南北双一】这不是小学二年级的知识吗?

*傻甜警告,会被傻到

 是我又是我带着沙雕文学来了

*梗源#小学生因调错台上高中化学课#


*老早存着想了一圈就只有菜头合适









张超被人说不如蔡程昱小学二年级的水平。

传言也就算了,关键是真的。








蔡程昱宿舍就在张超楼上,给人气得拿笤帚咣咣顶天花板。




蔡程昱被反向狙击,也没有示弱,跑到阳台去,衣服都没拧干滴了他一头水他也不管,冲着楼下喊:“张超你有完没完!你不行还不让人说了!”




#张超不行#




高一的新生夜聊呢、高三的备考呢,现在全知道了。




靠,你小子必死无疑。




张超牙都恨得痒痒。




你菜头不是提问毕业生如何迅速赚百万吗?我张超还就知道怎么让你把裤衩和脸都赔没。





张超问蔡程昱化学题,起因就是这么简单。




高二大家才进到催化剂和反应原理的部分,大家都在预习阶段。张超习惯超前做了,刷题是必须的。




那学霸再厉害也是努力努出来的,没有那二百五十的超高智商,不可能啥啥都懂。张超儿平时是个虚心学习的同学,啊,这个成绩都是实打实的,一点也没有做作的天才论云云。




所以他推推旁边在那儿背“国家不可一日无青年,青年不可一日无觉醒”的菜头,把五三B版折了一下推过去:“蔡头,你帮我看看这个题,C选项我看不明白。”




蔡程昱点点头,眼神认真而坚定,连脸上的马赛克似的痣都散发着学术的笃定感。




他接过五三,扫过上面的几行字和打满了星号儿的催化平面示意图,眉毛一挑,指着这道题的球杆儿模型小分子,开口说到。

“张超儿这不小学二年级就讲过的化学知识吗?”

语气那么随意、那么不屑,甚至听起来就像是真的一样。




吵闹的课间。

全班静寂。

终于开始了吗?两人之间毫不掩饰自己天赋学习技能的碾压和反抗。




学术常识上的蔑视,是对于一个虚心学习的学生最大的侮辱。




张超的笔都快捏断了。

妈的,想给他一耳刮子还怕我手疼。





蔡程昱没撒谎,这真是他小学二年级学的东西。




但蔡程昱也没说他会啊。

马佳指出。





马佳那年上大一,赶上了疫情,中小学全得在家上网课,大学生也不算太忙。楼下菜菜家妈妈要上班去公司取合同,要出门,上来找他。




蔡程昱才二年级,屁孩儿一个,别的没有就是嗓门大,平时唱个北京欢迎你,搞得楼上的鹦鹉都会叫了。




蔡妈妈拜托马佳照顾一下菜菜,小孩儿一个人在家实在不放心。说下午两点他要看电视的,家长还笔划一下:“菜菜他自己知道调什么台,你就看着他别让他玩儿就是了。”




马佳点点头。




行。

他说。




蔡程昱的确是不玩儿。




但有点儿不对劲。




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手上写写画画,不知道的以为在上美术课。一条线,几个球,两三个杆儿。马佳也才高中毕业不久,他定睛一看。




靠,二氧化硫。




再一抬头,奶奶的,高二化学课。




蔡程昱上的是超前班吗?




蔡妈妈这么揠苗助长的吗?

不是,这要揠苗也揠得太过了吧,苗儿都她妈要断了。




马佳说:“蔡蔡啊。”




小孩儿目不转睛:“怎么啦?”




“你是不是调错台啦?”

马佳弯腰就要去够遥控器给他调台。




小屁孩儿急眼了,咣当一下站起来大喊:“你不许动!”

把遥控器抢过来坐屁股底下。




声儿也太响了,马佳脑袋嗡嗡的。




“啊好好好我不调我不调,你好好听课。”

马佳投降了,现在带小孩儿还附带损失听力的,太亏了。




蔡程昱就这么认真地听完了一整节,一张A4纸上画了八九个球杆儿模型,一堆小黑球小白球。




直到课要结束的时候,老师还布置了几道思考题。好嘛,蔡程昱不会写那字儿,还是用铅笔歪歪扭扭用拼音写的。




电视开始播广告了,小孩儿松了一口气。

马佳看小孩儿也太逗乐儿了,收起手机蹲下来去问蔡程昱:“蔡蔡啊,你画的这玩意儿你知道啥意思吗?”




蔡程昱很认真地点头,还给他比划:“这个是二氧化硫,这个……额……这个是啥,二氧化硫星号儿。”




马佳憋不住了,要笑出来:“那你知道这些小球在干嘛吗?”




蔡程昱摇摇头,他是真的不明白。




虽然不知道在具体讲什么,还是艰难地听完了。这位二年级小学生的人生第一节化学课。

还把本来要上的课给旷了,傻菜头还不知道呢。




楼顶的鹦鹉唱着北京欢迎你,马佳笑得肚子痛死了。

天气还冷飕飕的,此时的蔡程昱小朋友有许多问号,但是他不问出口。





你看,超儿,并没有撒谎嘛。




马佳拍拍张超儿的肩:“蔡蔡的话你还不会听嘛,就只有字面意思没有深层含义。”




难怪每次语文考试永远过不了一百一,张超还在心里内涵他一句。




所以本来气差不多也消了。

张超只觉得这件事充分展现了蔡程昱认识事物的局限性、顽固性、片面性,这件事本质上体现了蔡程昱才是真的不行。




张超顶天花板的意思很简单,一是表示吓唬你个傻子一下,二是要对于平时蔡程昱走路拖椅子太重打扰他们宿舍开夜车的反击。

他们平时也这么整,蔡程昱就拿个凳子在上面拖来拖去跟他隔山打牛,天花板都快戳出个洞来。




本来是没事儿的,你看。

小屁孩儿一定要做过度联想。




非得说不行。

你奶奶的,我看就你蔡程昱最不行。




张超不是记仇的人,但是就这件事,他何止要记,他要记得死死的,让蔡程昱几十年后还能想起自己颜面尽失的羞愧感。




好巧,张超还是个耐性很强的人,他可以等,他等得起。




等你蔡程昱最风光的时候把你扶下神坛让你颜面扫地,就从和你考一个大学一个系开始,从亲密处反击,利用最深重的背叛让你知道什么是悔不当初。




张超何许人也,经商世家,资本都是无情的、逐利的,割韭菜的基因印刻在了他的血脉里。他水管流POLA的时候,没有任何一颗韭菜是无辜的。

赚钱一把好手,怎么亏钱最丢人当然也明明白白。




蔡程昱进了大学,青春又洋溢着红色的活力。

所有班委就他最积极,在反校园贷网贷学生贷方面更是表现出色,简直是当代大学生思想和经济生活的领路人,恨不得冲在反击网络骗局的第一线。




张超还给他的朋友圈点赞,说这就是当今青年人应该有的样子啊!

这叫潜伏,这叫建立信任的基础。




蔡程昱回评论说:滚。

张超不在乎这点小事,打进敌人内部就是要忍辱负重,这是成功之路上所要付出的一点点小小的代价。





那天他和张超坐在会议室后排听党课,蔡程昱正在做防诈骗的班会的幻灯片。手机突然好几震,没完了,嗡嗡得人头疼。




他解锁屏幕,匿名的,电话号也不认识。

蔡程昱看了半天,觉得事有蹊跷,甚至有可能成为自己宣讲的案例,于是推推旁边玩手机的张超:“超儿你看看这是什么呀,我咋不太明白。”

把屏幕塞人家面前。




他张超先是翻读了一下,眉毛皱在一起,简直不可置信。啧啧啧三声,表达对如今世风日下大学生竟然变得如此恶臭的鄙夷,看着蔡程昱眼神里的诧异让蔡程昱以为自己是刚放出来的。




张超做作地犹豫了一会儿,欲言又止,最后坚定地开了口。




要打预防针。

张超,雄性类鹅哺乳动物,正常说话中音区偏下。音色圆润厚重,在使用鼻前腔体进行共鸣的情况下,发出声音的波频可以与蔡程昱齐平。




“蔡程昱你怎么还借裸贷啊!”









FIN. 




*注:❗️这里只是张超骗傻头儿,蔡儿没借裸贷。一定一定不要碰任何一种形式的校园贷网贷裸贷利率都算不清楚给你把裤衩赔进去,玩儿不起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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